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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迷惑王海，水含玉没有说袁部长，而是直接说领导。
袁秋也是一愣，因为水含玉从来没有这样直接称呼过她领导，道：“含玉，咋了？我都走到半路上了。”
“领导，宝苑集团的王董过来向我赔礼道歉了，我就给他留个面子，您工作这么忙，就别过来了。”
袁秋也清楚越是对王海保持神秘，越是让王海摸不清省里的领导到底是谁，就对他具有越大的震慑力，道：“好吧，那我就不过去了，你警告王海，如果他再敢有下一次，绝不轻饶。”
“嗯，好的，我一定向他转达您的指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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