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中自有颜如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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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离开的时候路过陶霖的位置，他拍拍陶霖的肩膀，意味深长道：“陶助理，好好干，珍惜时光。”

    说完就走了。

    陶霖一脸疑惑，陆老板又抽什么风？

    秦聿今天的工作不算忙，来了两个委托人咨询便没别的事，剩下的时间就是整理未开庭的案子资料。傍晚，陆斯安开车跟他一起回凯旋公馆。

    做饭阿姨见他们回来，笑着打了招呼，询问秦聿还有没有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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